女有所为所不为

圈巨杂。现在打牌王,骑士and乔乔友好!基本主角左√社长受,兔龙和吉良老板请和我玩!!!

【表海】←很咸的日常(连日常都不算的咸气东西总之算是在写hum)吃瘪社长使我快乐√
非常我流表海了,欧欧西注意!
有一点点hum PG-15?或者13?

1.
 
  “刷!”

  拉开百叶窗,这个世界沉睡的状态才真正显露出来。室内灯光亮如白昼,没有半分凌晨四点的迹象。海马濑人——海马公司最高执行官往窗外望了一眼,手在额角上揉了一下。

  外面正对着一条空阔的大街,没有繁忙的车流也没有刺眼的近光灯,只有一排齐整的路灯,在黑暗里提供一点来自文明的光亮。这地方靠近郊区,远处几座山的形状模糊地勾在黑色的天幕里。
 
  远,但好处是安静。想起那个家伙在选址的时候考虑清单列了一长条,唯恐自己为数不多的睡眠时间会被打扰,一副想咬笔尖的紧张状态。海马勾了一边嘴角。他没笑,他只是轻哼了一下。

  夜晚的世界一动不动,既显得疲惫又显得放松。海马濑人走向办公桌,合上了手提电脑。他把眼光瞥到的未读界很沉静邮件连同一份合同修改草案扫进手提箱里。

  是时候该睡觉了。
  不出意外的话他能躺着小憩两个小时二十分钟。

  突然松懈了精神使眩晕席卷了他,他扶了一下桌子,走向门口。他打开书房门,接着走向正对面,穿过过道时走成了一条颇带角度的斜线。

  书房正对面是卧房,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是把次卧改成了大间的书房方便海马社长在家办公。

  谁会把工作间正对着睡房?当初他嗤笑了一下游戏半点装修布局意识都没有,对方只是温柔地摇摇头,仿佛他说错了什么。原来他的算盘早就打过了,他的爱人坚决反对在书房安一张舒适的沙发,他坚持让他到床上去睡。正对面的房间能让他“找床”(游戏语)的过程更加容易。

  在他打算反驳甚至是用惯常训斥的语气开口前,游戏先一步抢着把自己睡得很沉之类的话说完了。

  那就试试看我开门你会不会醒。当时海马生气又恶意地想,对于游戏在这方面的坚持感到意外。

 
  手刚碰到门把手,门就向里开了。

【他又没关门。】海马的脑子里跑过这样一句话。

  游戏既考虑到他不愿意吵醒自己(海马君不会承认这一点),又考虑到自己的睡眠质量,折中了一个方案。真正搬家进去了之后睡觉留着门。就连这种十二月末的隆冬也一样。把心底那一点卧房与书房近距离好处的认同丢掉,海马跨进了房间。

  墙壁上一对青眼白龙式样的荧光夜灯正幽幽地亮着,更显得室内沉郁黑暗又泛着一丝凉气。其实整栋房子都很暖和,中央空调一刻不停地在运作。智能管家把一切都打理得恰到好处。这种冷的认知根本上就是他的心理作用,但他就是恨不得把床上的人拎起来挂到窗户外面去,任他吹一晚上风感冒发烧什么都好。最后他败下阵来,皱着眉头向床走去。

  那不是什么造型特别的床,除了大之外的特点就是舒适,足够地具备着床的性能,起码对海马来说这就够了。

  当初在挑选家具的时候游戏有些向往地敲定了一张水床,但在看到价格的时候一阵发愣。海马打算签单的时候,他居然开始热情地劝说另一张King size大床多么吸引人。(也就是现在这张)海马看了看游戏和他身后推销员眼里如出一辙的殷切,放下了笔。

  游戏坚持出资一半的钱来买新房和购置家具,海马则是默许了他的雀跃。以他的财力,在市中心买下一片庄园,加上改良隔音墙和科技安保措施也完全没有问题。但他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他做的甚至更好,他跟着他搬到这个城郊来。

  拿到购房合同的那天,游戏不顾众人的注视,盯着他冰冷又抗拒的目光踮起脚飞快地亲吻了他。他也有些昏了头,理智不清想的是开口取笑他动作的滑稽——介于他们之间有不小的身高差。
  他们俩的面色都泛起红润。

 
  床上只有一条被子。海马故意地把被子掀开一半,扇进些冷气。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不但没有皱眉,还笑了一下,手往床空的这半边伸过来。海马社长脱掉了外套,他之前洗完澡就换了居家服,钻进了被子里。
那手搭在他身上才安分下来。

  他侧过身准备检查一下对方是否真的睡着了。虽然这种事已经不多了,刚结婚那会儿,游戏就算上了床也会等他来才睡,后来更是学会装睡了。他曾一度以为是游戏睡眠浅,后来才发现不是,对方是真的醒着在等——天知道怎么叫醒一个作息规律的定点生物?游戏在睡眠时间都是令人羡慕的深睡眠。

  呼吸轻浅,游戏确实是睡着了,他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蓝灰色的眼睛半闭上。半晌,他一惊,在对方唇上压了一下,沉沉睡去,分享了一个好梦。

2.

  6:05

  武藤游戏准时睁开眼睛。他看见一头栗色的短发,搭在对方身上的手细微地移动了一下。触摸的实感,游戏眨了一下眼睛,轻手轻脚地起了床。他先拿起了床头的电子钟,查看了爱人设定的时间,再去洗漱。

  唔——还有二十多分钟,可以来得及做点简单的早饭。

  把自己半边床的被子平整好,他的目光又落到床上。就算偶尔会付诸实践,偷一个吻这种有些刺激肾上腺素的事还是让他脸热。突然心里一跳,他才发现自己俯下身已经凑得很近了。

  不能再耽搁了,难得的早餐时间不是么?他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迈着大步离开,希望待会儿厨房不会比房间更热。

 
  游戏忙里偷闲地看了眼冰箱上栗子球模样的冰箱贴,庆幸地自大着自己能发现海马君同栗子球异曲同工的可爱之处。虽然他怀里总抱着的是状似乖软的棉花糖。

  不张嘴是很可爱嘛。游戏想,手上颠了下锅把煎蛋翻面。一会儿又想起来自己的话似乎有些暗指,心虚地看向了客厅,还没有人的动静。

【想亲,想接吻。】游戏把煎蛋倒在炒饭上,那几分钟的害羞冷静下来之后,目标就变得坚定而明确。他还没把围裙解开,就往房间去了。

  一推门,看见床边坐着一个人,正换衣服。仰了一点头,方便将那链子一口气拉到头。此刻拉链拉到一半,胸口以上都露在外面。察觉到人,冷冷地扫了一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看清来人也没多少反应。倒是门口这位闹了个红脸,他眼光快对方的手一步,已经看了个全。不自觉张开了嘴,哽咽了一下才说:“海马君,早饭好了。”

  对面的人站起来,把衣架上的风衣抓在手里,直直地走过来。他低着头,仍居高临下地看着游戏,嘴角挂了一丝笑。(一般游戏做完饭会在厨房里把围裙脱掉,而海马则是很少用到自己那条)然而年轻的游戏王在意的并不是爱人的取笑,(海马君总是把这件印着棉花糖的粉色格子围裙当成娱乐)他甚至很习惯这个,完全抛开地盯着对方漱过口后湿润的嘴唇出神。

 
  有一回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游戏往海马那边挪着靠近。眼看着电影里男女主角要亲上了,他偷瞄了对方一眼,发现是根本的无动于衷。

  果然还是要靠自己。

  武藤游戏凑过去打算亲,刚闭上眼,就蹭了一嘴软毛。结果是海马社长随手拿了沙发靠背上的栗子球玩偶挡了下来,还摆出一副办公上司的严肃架子。

  游戏当时的反应是挤了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他本意只是落个唇碰唇的轻吻,结果舔到了对方唇上沾的果汁,甜甜的。最后被人脸色不动地按了后脑勺,扑在海马身上,唇舌热烈。

 
  还有一回...游戏的脸红起来。

 
  他踮了一下脚,啄在海马嘴唇上。海马濑人僵了一下,给了他一记眼刀,绕过人去了餐厅。年轻的游戏王,感觉经历了一场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胜利。

  “别太得意了,游戏。”拿餐刀把煎蛋划破,黄嫩的蛋液淋在炒饭上,海马对他的微笑一阵冷嘲热讽。这会儿他只当是被偷袭成功生气了,并没有多想。

 
  两人饭后各自去上班,到晚上近十点,游戏才从和城之内、杏子一行人的聚会上回来。海马从美国飞回来,在公司坐了直升机,先他一步落在顶楼停机坪上。从天台的小门一路走到客厅,把白风衣一脱,手上腿上的束带还没解开。看着正在门口挂文件包和钥匙的游戏,海马濑人的眼珠转了一下。

  游戏当然注意到爱人在家。惊喜之余他刚转过头,就被人一把扯住了银灰色的领带,强行拽得踮脚。

  话还没问出口便被堵在了嘴里,海马趁他嘴张着,把舌头伸到他嘴里,搅在一处时带出些啧啧的水声。对方难得主动一次,年轻的游戏王被弄得晕晕乎乎,脸红了一点。身上也起了点反应。海马贴着他,把他抵在穿衣镜前,又怎么不清楚他的反应。他亲得平缓了些,好让游戏喘口气,手从衬衣的下摆摸进去,两个人几乎揉挤在一起。

  被动的那个任由他摸,在亲吻里更加投入,把战场反推回海马嘴里。半天也没有更明显的效果,海马濑人眼神一暗,开始引着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摸。在腰间留了半天,才往上带了一点,游戏就已经呼吸不稳了,手自然的向他的胸口摸去,抵着他大腿的东西鼓成个包。

  空气炽热得烧起来。游戏踮得更高,往海马身上倒,把重量都转移给他。却不想海马濑人把手覆上那处肿胀,揉了两下,激得游戏倒吸一口凉气。虽然这亲热热烈了些,但距离上次也有些日子了...

 
  武藤游戏心里一窒,猛地被人架起来。黑暗中热烈缠绵的气氛一变,游戏已经头朝下被甩到沙发上。

  迎头盖脸一顿三段式仰天长笑,海马社长开了门走了。等游戏爬起来赶到窗口,果不其然只看到扬长而去的车尾灯。

    “唉,海马君还真是不吃一点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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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足便宜怎么看都赚的小表怎么能这么说↑www
嘛反正你社来这么一下也开心不在意所以皆大欢喜【?????】
啊。真是很ooc抱歉。我流社长好居家啊,幻想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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